南平王也就是陈衡,他早晨时分便已游街视众出现在台上。他一身囚服,落魄的跪在地上。他双手被反捆在身后,背上的木板写着一个令字。
头发凌乱,沾满灰尘。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的百姓。
百姓也在看他,这是在一场在静谧中完成的执令。
这场行事,朝庭虽有尽力压住。但还是有很多人知道。他们纷纷跑来观看,复杂的,怜悯的,愤怒的情绪,等等都有。
颜钰还是一身红衣,不过这红衣又跟以往他所穿得那种轻纱不同。
这是一件很正经的官服,可以说很难看。但穿在他身上却莫名的和谐,好看。
他墨发用玉冠束起,玉冠上的红宝石在阳光的反射下,灼灼生耀。
如妖似玉的容颜,露出浓厚的倦意,完全不顾形象的以手托腮,望着陈衡挺直的背脊。
打了个哈欠,他转身,问怀中抱剑,站得笔直的长官。“距离午时三刻还有多久?”
“一个小时。”长官认真的看着前面,就怕一分神就有人把陈衡劫走。
相比较长官的谨慎,身为最首要的负责人就要没心没肺多了。望着高高悬挂的太阳,颜钰桃花眼眯了眯。今天是个好日子,可惜啊!无人欣赏。
一个钟,漫长。
一个钟,什么事情都能发生改变。
啊!好想现在就斩啊!早干完早脱生啊!
想着,颜钰笑了笑,抽出放在桌上的一张令牌。
围观人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。
暗处,在放哨的黑衣人嚯的转身。道“头儿,颜丞相想现在行刑!”
为首的黑衣人目光平静的看着颜钰手中的令牌。头也不回的吩咐。“时刻准备。”
苏言和白老混迹在人群中,见这一幕,确是有些紧张。
“你相信他会扔下吗?”白老问。
苏言眼睛望着前方。“不会。”很肯定的答案,让白老有些诧异。
如此心智,是政治家的材料。但是,一个没有过多接触阴谋大计的小孩,为何会这么熟练呢?白老想不明白。
难道是,天赋?
颜钰恶作剧成功,又把令牌放了回去。心想:身为皇族的护盾,果真的沉得住气。
长官悄悄问他。“可要属下带人先把暴露气息的人揪出来。”
“这样就打草惊蛇了。”喃喃的说道。
“不过……”话锋一转,颜钰笑眯着眼道:“本宫喜欢。”
喜欢,那就是赞成长官的提议。
长官默默的退了下去。
“他退下去干嘛?”苏言转头问白老。
白老:“捉老鼠去了。”
苏言点头。
他的内力没有白老的高深,还察觉不出暗处有人。
长官退下时,黑衣人顿时有了劫法场的想法。
“头儿,要不要现在就下手。”
长官退下,场上就只留下身手比他们高的颜钰。若是派几个人缠住他,救下南平王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为首的黑衣人有些心动,但他还保持着冷静。
“再看看。”
“不好了!”
身后有黑衣人说道。
“颜丞相的下属带人从背后围住我们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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